第二章

不知为何被这个搂着胳膊总是让他想到自己的老婆。也许是第一次在外面玩，所以有些心虚？他陪老王出来赵岚是知道的，只是来舞厅没有对她讲。庄建海倒不是因怕老婆而不敢讲。和许多上海男不同，他从来就不是个妻管严。庄建海未将这次逛舞厅告诉赵岚，是因为他事前根本就没计划来这里花这冤枉钱。

他相信赵岚绝对会理解的。毕竟家老王是远道而来，又从未见识过上海的夜总会，带他去一次也不就是几百块钱，几个晚上也就挣回来了。上海从来就不是小气的。该花钱的地方上海从来就是很大方的，只是因为上海花钱花得比较明，让许多误以为是小气。

不过事后他也未对赵岚提这事，不是不敢提，而是另一个原因了。

在他看来，在歌舞厅里花钱基本上就是作冤大。不说那些贵的出奇的饮料，点个歌扯开嗓子让其他难受自己发泄倒也罢了，但被假心假意地挑痳几下就要给小费，这是他怎么也不愿接受的。谁不知道那些小姐的甜言蜜语都是假的？搂着小姐跳舞？连搂自己的老婆跳舞都没兴趣了。都是过来了，还不就这么回事？

他事后没跟赵岚讲这次经历，实在是因为这次经历还真是出乎他的预料。可以说让他大吃一惊。虽然他们在那里只待了很短的时间，却是个地地道道的销魂的夜晚，让他终身难忘。

他还记得大厅里面在天花板上的昏暗的旋转彩灯映照下的诡秘的男男。他的脑海里渐渐清晰地回忆起那天的几乎每一个节。

云红将他带到里面，他马上就被舞池里几对男的“出格”的“舞姿”惊呆了。这是个什么野路子歌舞厅？

一个男撩起舞伴裙子，将大腿在她的内裤上一遍遍的摩擦，就连毫无音乐素养的庄建海都看出来那腿的动作根本就不合节拍，纯粹就是占小姐的便宜。另一个男的手竟入方的内裤里直接占她的屁股的便宜，嘴巴还在对着她的嘴猛烈缠绵的热吻。赵岚不是说客一般是不许直接亲嘴的吗？

而另一个男的举动就更让他震惊：他嘴巴竟然含住小姐从脱落的带裙里裸露的，脸在她的胸部揉压着。

而这些小姐好像对这些男的出格举动毫不在意，任他们随意施为。有的小姐还主动用身子招引男的亲薄。这哪里还是在跳舞？

庄建海无法将这样的画面和他记忆里的男跳舞形象联系到一起。他原以为搂紧了跳贴面舞就是最过份的了。

台上两个穿着极少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