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但仍不免惊讶这件小小的三角裤，还有那么大的学问。

店员凑到小青的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如果夫的……，他在你穿了这件底裤的这儿，用手指摸索着……的话，你的感觉就会更……”

小青心里，不知怎的，突然慌了起来，她打断店员的话说：“我知道！对了！……店里还有别的客，你就不必招呼我了。”她支开店员说。

店员识相地走开了。小青这才发现自己身子底下，两条大腿之间的皮肤都感觉到有点湿湿的；小肚子那儿，也隐隐发胀着。她想：等下去厕所，就小便跟换三角裤一齐办了吧！

小青挑了两条这款式的一深、一浅色的三角裤，拾起原先选了的肚兜，正要走向柜台，就见那店员引着一位身材高大、年轻的金发男士，朝自己走来；两一同朝小青打量着。惹得她极为不安，只有微微笑了笑。

店员手里拿的，也是一些感的亵衣，她抬问那男士：“就象这位士一样的身材吗？”男士朝小青一面盯着，一面想着说：“恩，很接近！”但他也马上对小青很有礼地笑道：“对不起！小姐，我为友挑选衣服，却不知她的尺码，所以才……不好意思的……请店员找你帮忙。……请原谅我的打扰，好吗？”

小青保持微笑，点应着：“没关系！……”店员嘴对男士奉承地说：“先生，幸好有这位士在，而她的身材和您友相若，您才有这样的好运气买到了，不用再掉换尺码的衣服啊！……您还得谢谢这士哩！”

店员拿着亵衣，走回柜台。男士仍站在小青面前，笑着说：“谢谢你噢！没有你，我还不知道该怎办呢！……”小青有些腆腼、但仍笑着回答道：“不用谢！……您是个满体贴的男士，您的友也一定会对您好的吧！”

“恩！……简妮她……真是个安琪儿，她对我好得没话说。可惜她…就是太害羞了，说什么也不肯跟我一道来这儿，买这种衣服给她。……对了！小姐，你也是中国吗？……简妮说她因为是中国，才比较保守……”

杨小青在这洋面前，心里的。因为她眼帘才垂下去一刹那，她就瞧见了男士灯芯绒裤子中央的，那一大堆的、鼓鼓的地方。她相信他也看到自己的脸红。便诺诺地应着：“大概是吧！……不过，我也不清楚……”她更加不安了。男士也满识相，谢了小青后就走了。

小青内心里感触由然而生，别都会为心的选购感衣；而自己，却是为了男，要亲自到店里去买。……而且我买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