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话到的公司找他。……她说他一定要见到他，早上、或下午都行。男友十分意外，却也高兴极了，说他想她也快想疯了。但因为办公室事正忙，他两小时内还走不开，她如果十分钟再打电话来，他确定了跟同事待的事之后，就可以离开，和她见面了。……杨小青高兴得都快哭了。

他们约好中午，在近圣郡机场旁的某汽车旅馆见面。然后小青开车到了公司，真的也弄了弄账目；这样子，公司的可以证明她的行踪。她很快办完了“公事”，就开车到了离机场不远的购物中心，买了些果汁、饼干等等的点心，是预备在旅馆里跟男友当午餐的。

看到时间还早，杨小青就进了一家感内衣的专卖店。她挑挑捡捡，选了两条细小的感三角裤，一件半透明的肚兜儿，拿在手里，有点犹豫似的。这天，圣诞节的购物及节后的退换已过了，加上是个早上，店内顾客稀少。那位打扮得十分妖艳的中年店员，眼光不时瞟向小青……看她东挑西捡着，就主动过来问她中意那一型的？小青稍觉不安，还没来得及回应，店员就笑了，指着她手里的几件，对小青说：“夫满有眼光的，这一型的底裤，你先生一定会喜欢的！”

“不，不是我先生！……”小青脱而出。但马上又加了一句：“我……已离了婚，是单身的……”她脸都红了。

“喔！那么你的男…，是那一型的？……保守、还是漫的？”

“他啊！？……他应算是漫的吧！……怎么还有这样多道理？”

“当然啦，夫，不！小姐，你可能不知道，保守的男啊，他们最喜欢的，就是那种比较惹火、露的亵衣，让他能感觉你是个妖媚、又有点下流、低贱的；大部分作丈夫的，就最老婆穿得象，那种吊袜带啦、缕花的高统丝袜啦等等的。……

“可是属于漫型的，如你的男，他们就会特别对比较神秘、比较吊胃的那种感衣裤更有兴趣了；像这边这几种款式，尺寸虽不是最窄小的，可它的切割十分优雅，又有些缕花、蕾丝，而且隐约的半透明……就是为增加吸引力而设计的，你看！”店员的殷勤，令小青不安。

但她还是取到手里，提着它瞧了。店员又指着三角裤的胯当部分，说道：“还有，就是这儿的质料，夫你摸摸看，是非常薄的，外面如丝，但里却还是能吸水的，棉质的。……很致吧！”

小青的手指，在质料两边摸着，仅管她对服饰的了解不差，也很清楚衣着与身体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