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你傻笑什么呢？”张建英问坐在对面的晓凡。这个刚参加工作一年多的孩子长得算是漂亮，脑子里都是新奇时尚的东西。

“张姐，你猜赵明跟我说什么？”

“哪个赵明？”

“就是搞行政那赵明。”

“怎么了？他跟你说什么了？”他约我出去吃饭。“”就这个？让你傻笑半天，你是不是从来没被男孩子约过？“”不是，你没看他跟我说的时候那样子，特别有意思。“”那孩子不错，就是有点内向。我看他能跟你表白，说明他真的喜欢你。“”算了吧，张姐。都什么年代了，我要找也不能找他那样的。“”那你找什么样的？“”肯定有钱的，能供我消费的，不眨眼就拍出两张卡来的。“”什么卡？饭卡？“”什么呀，信用卡。随便花的那种。“”你呀，做梦吧。“”说实话，张姐，我要有你那命，我就不上班。上什么班啊？把时间都费在工作上，大好的青春就这么耽误了。我听说全局就属你最有钱，你们家老沈开公司，你就是一个富婆。

这公安局里面怎么也那么多小道消息呢？你呀，年纪轻轻的，满脑子都是没用的。“”什么有用，钱最有用。“”那你是不答应赵明了？“”谁说的？答应了，踩着石过河呗，有了合适的再说。“”唉，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了？“”这叫务实神。我可不想像一个无知少一样追求什么纯真的，到来也当不了饭吃。我只不过是提前觉醒了。“她凑过脸面部扭曲地说：”张姐，说实话，像我这样年纪的孩子很多都已经投靠组织了。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心你老公在外面……“”胡说什么呢？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赶紧工作吧。整天就是这些。“”算我没说。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啊。“”你还有完没完？我不理了你。“中午去食堂吃饭的路上，晓凡还在给张建英讲着她的生哲学。赵明远远地看见她们就热地挥手端着饭盒跑过来。”张姐。晓凡，我都给你买好饭了。“”你知道我要什么呀？“”都是你平时吃的那几个菜。“”那今天我要是想换换味呢？“张建英用手使劲地在晓凡的上点了一下，”死丫，生在福中不知福。你们先聊吧，我去买饭了。“食堂里面攒动，张建英排在队伍里不时地跟熟悉的打招呼。无意中她发现顾志平和几个刑警围在靠窗的一张桌子上边吃边说。顾志平是她大学时候的同学，上学的时候喜欢过她，但她拒绝了。张建英总觉得他不是自己想要的那种男，但具体她想要哪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后来毕业了，顾志平跟别结了婚。现在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