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阿红把周小燕带到了另一山洼里的一白色楼子里，山洼里这座白房子是流线型的，几何图案的构造，然面屋顶却盖了一层仿古的碧色玻璃瓦。如同验明正身一样她们进门时受到了极为严格的盘查，然后，服务生才彬彬有礼地问：“需要面罩吗？”周小燕不懂，一副漠然，阿红为她要了个眼罩，像蝴蝶展翅一般的眼罩戴在她的面庞上，使她看起来更加神秘。

一踏进底层的大厅，立即一股声夹杂着烟味、酒味，男的体味的香水味迎面扑来，眼前是一个靡靡之音舞动的海洋。她们是来晚了，台上的表演已经开始，音乐猛然发出野曾般的吼叫，群雯时亢奋了起来，像是接通了电源似的两眼放光身体摇晃，一排穿着轻挑的少跳起了踢踏舞，她们大胆踢起着大腿拚命把胯间那狭隘的布片敞露出来。周小燕充满惊讶的东张西望，像小孩一样兴高采烈，一边凑到阿红的耳边大声地询问，看出由于激动声音颤抖着。

周围不少穿着奇装异服的男戴着夸张的面具，也有不少袒胸露背的，他们每个脸上都写着风骚蚀骨的媚笑，肆无忌惮地调，和暧昧的身体接触。周小燕注意到一个的拿着自助餐的托盘坐到了男的大腿上，那男的一只手正爬行在她胸前。一个穿着紧身带狐气上衣的，让她旁边的男用把酒喂到她的嘴里，在吮吸酒的同时吮吸着男的嘴唇。

不知谁的手抚摸到了周小燕的屁股上，她一惊回过，却见一个陌生的男冲她说着：“你有一个可的屁股。”

阿红把妩媚的眼风到处飞抛，跟认识的不认识的打招呼，她们勾肩搭背紧相依偎找了张单独的桌子，她对周小燕说，这地方就是这样，不要那么地顶真。桌子的位置不错，就在表演台子的上方，居高临下从上面往下望去，不时能见到深浅不一的沟，挨着一圈实木拦杆。

周小燕饶有兴趣地双肋托着拦杆，舞台上一妙龄子独自围着钢管做出令蛊惑的动作。不时有喝多了的男尖叫喝采，阿红指着下面的一大堆说，他们里面其中不乏有高官要员、金融大锷、商海巨贾或企业首领，而那些的的不乏名门淑，深闺贵、冷落了的太太，还有外企的白领大学的讲师。周小燕觉得自己像棵可怜巴巴的狗尾，既不惹注目也不会争妍斗艳，像是井底里的青蛙一样少见多怪。

她走去摆放食物的大长桌，多数是冷盘，水果、冰其琳、更多的是酒，就有男的过来搭讪，这说上几句话便毛手毛脚地，周小燕也不敢鲁莽地拒绝，只是一边退缩着，一边寻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