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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洋中沉没了，于是我抓住救生圈，一个
看着星星在夜海上漂游。静静的、美丽的夜，忽然发现对面有一条美鱼漂来。”
“对，就是这个。”栗山樱良用力地点
，“当时我还问你美鱼漂亮不。”
多崎司笑了下：“不漂亮能叫美鱼吗？”
“也对哦。”栗山樱良罕见里露出憨憨的表
。
“老实听着好了，不要
话。”多崎司弹了下她光洁的额，“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呢，我和美鱼就挤在同一个救生圈里，边随波逐流边谈天说地。”
栗山樱良就像聆听海边幽灵唱歌的渔民一样，认真地眯着眼睛。
“聊彼此从哪里来的，以后要去往何处，还有
好啦，电视节目啦，昨天做的梦啦等等东西，每天晚上都一起和啤酒数星星，偶尔数一下鱼群里有多少鱼。”
“慢着，哪里有啤酒？”
“从
船里飘来的罐装啤酒，和沙丁鱼罐一起飘来的。”
“嗯。”
“喝着喝着，美鱼的问我往下怎么办，我说前方有岛屿，要游过去。但美鱼认为没有岛屿，还不如留在原地。”说到这，多崎司停下来喝了一
咖啡，接着说：“我一个游了两天两夜，终于爬上一座大岛屿，被开飞机路过的星野花见救了，再回找美鱼时，大海已经空无一物。”
“嗯，就是这样。”
栗山樱良曲着腿，把下巴搁在膝盖上，仿佛要把外部世界与自己的世界严密地隔开。
从多崎司的角度看过去，她现在就像个小孩子，不会超过十岁岁。窗外传来的一道清晰的雷鸣声，不合时宜的冬雷，往外看一眼，月亮看上去比刚才更大更亮了。
“欸，在那之后怎样？”栗山樱良问道，“就是找不到我之后，未来怎样？”
“谁知道呢？”多崎司笑着回答她，“说不定在好多年后，会在某一间街角的酒吧遇见，然后一块喝啤酒。”
“不觉得感伤”
“或许。”
“好在现实中你不会抛下我一个游去岛屿，对吧？”
“必然的。”
“心里舒坦多了。”栗山樱良哧哧笑着，身子凑过，紧紧挨着多崎司的胸膛，一边用指尖戳他的胸，一边说：“喜欢和你在一起，有时候找不到你了，恨不得马上抛下一切去找你玩。”
“唔。”多崎司搂住她。
“是有时候，”栗山樱良强调道，停顿了30秒钟。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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