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五天之后，当各种注册手续和租房装修事宜都条条有理地进展起来以后，丑丫来了。

丑丫姓张，才21岁。和照片相比更加漂亮，第一次来省会，穿着上也花了不少心思，一条米黄色的十分裤，衬出比英子还要修长的双腿，白色的丝眼织衣里，却是一件军绿色的小吊带胸衣，两团鼓鼓的白诱的房呼之欲出。

我陪英子买了那么多次衣服，知道丑丫在颜色搭配上还是有点问题的，不免多看了几眼那件不和谐的吊带装，英子掐了我一下，冯明也有些误会了，以为我真的对丑丫感兴趣，在介绍我时，语言非常夸张：老板，著名策划，父亲是十几家连锁店的老板，家里钱“火”（特）多。

一阵寒喧之会，英子就很自然地“热”起来，拉着丑丫的手问长问短，让我和冯明都大跌眼镜。丑丫把行李扔给冯明，姐姐长姐姐短地叫个不停，看样子丑丫好像早知道英子的存在了，怕是有好戏要看了，我不无恶意的想。一路上英子拉着丑丫的手，窃窃私语个不停，似乎早就是丑丫的好姐妹。

丑丫不是真正的农村，住在她们县城的城乡结合部，高中毕业就在县城里找一些临时的工作做。和冯明的关系是属于那种姑家娘舅的堂哥的表亲侄妹之类弯弯绕的关系，两认识也有几年了，冯明在考上大学离开家乡前，孤苦怜仃一生活，可能也曾糊里糊涂地认同过族中老辈介绍的这种准关系。

但考上大学之后，也许是因为两见识、气质的差距，才让冯明对她没有什么感觉，完全把感投入到省会的“亲”身上。但是冯明对丑丫的美丽还是印象很深的，不知冯明能和丑丫保持四五年的通信来往，心里面到底是想的什么，也许，就是这样的复杂。

后来，当我粗地夺走丑丫的第一次之后，才从她嘴里知道，冯明在家乡时曾十分地迷恋过她的美丽，但丑丫直觉冯明在考上大学后，感就变了，两通信时基本上都是以兄妹相称。

丑丫被安排在公司的一个小房间住，而冯明则仍然住我家。她有些不解。

英子在背后踢了我一脚，我只好硬着皮解释说，公司需要一个值班，本来不该让孩子受这个苦的，但是鉴于她住我家不太方便……

由于公司还没收拾好，丑丫还得在我家住两天。进了家门，看见洁净的木地板，丑丫明显有了拘束感。拖鞋不够，丑丫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光脚走进去。她并不是那种做过很多体力劳动的，一双小脚白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