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暗红色的旗袍没有丝毫阻碍地滑落下来，露出一具白艳夺目的体。方青雅旗袍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浑身一丝不挂。她脸上的悲伤和憔悴已经消失不见，眉梢眼角都流露动的媚意，变得风万种。在她胸前，两只浑圆硕大的球高高耸起，显示出惊的尺寸。白腻的双饱满得像要涨开一样，感十足。

尤为夸张的是她两只，颜色红得发紫，又大又硬，往外突起一大截，比寻常长了一倍不止。根部嵌着一对钉，在她顶端，覆盖着一层棕黑色的物体，像是涂在上面的污垢一样厚厚一层，有种黏糊糊的质感。

南月戴好手套，捏了捏她的球。方青雅低叫一声，雪滑的像灌满水的皮球一样摇晃着，鼓胀欲裂，突起的上方，那层黏稠的污垢一阵蠕动，犹如活物。

苏毓琳在曲鸣耳边说：“方妈妈伤心过度，身体不好，一直在接受南医生的治疗。按照她的请求，南医生每天给她注三次催剂。治疗的效果很好，现在每次都能挤出一公升的水。”

“你看，方妈妈上的东西是不是很奇怪？”苏毓琳微笑着，用恋一般亲切而温柔的声音说：“那是水蛭。为了防止水溢出，每次注完催剂，南医生会拿两只活体水蛭放在方妈妈的上。通常二十分钟之内，水蛭就会钻进皮肤，停留在内部。为了防止水蛭钻入过深，我们给方妈妈装了一对钉。是不是很漂亮？”

南月捏住方青雅高高突起的，用力一捻。覆盖在上的水蛭尾部猛地涨起，黑绿色的体表涨得几乎透明，甚至能看到血在里面流动。

“如果硬拔的话，水蛭的尾部会断开，前面部分会留在皮里面，对身体造成伤害。通常的做法，是拍打水蛭吸附的皮肤周围，让水蛭自行退出。”

南月拿起一根钢尺，向方青雅示意了一下。方青雅捧起自己颤微微晃动着的双，像是讨好一样看着自己的主治医生。

“啪”的一声，钢尺重重打在上。方青雅尖叫一声，丰腻的球被打得一阵颤。

伴随着皮被抽打的清脆响声，方青雅连声尖叫，她的叫声里并没有多少痛楚，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解脱和喜悦。

随着钢尺的抽打，方青雅白腻的越来越红，两条吸满鲜血的水蛭扭动着肥大的软件，从红的内缓缓退出。从外面看去，就像是从里挤出两条黏糊糊的虫子。最后“啪”的一声，落在雪白的搪瓷盘内。

方青雅双又红又肿，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