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第二天，孙二娘被抬到祝永清的中军营中，摆在营前的空场上给饥渴已久的军卒们。那急不可等的丘八们在铁笼周围黑压压地挤了一群，足有几百号。虽然孙二娘昨天已经失了身，但看到这阵式还是吓坏了，惊恐地尖叫起来。

但那铁笼设计得十分巧妙，她只能扭动身体，却无法并拢双腿，丘八们由一名军官指挥，每发了一个小小竹签，按顺序流来到铁笼边，自铁环下面用手搂住扭的骨盆，从这英雄的阴门儿入去，狂冲烂戳一番。

这群都是久不沾色的，一个个活象急色猴儿，也没有什么前戏，也没时间摸弄，就是一杆入，横冲直撞。大部发都只需四、五十下便泄了，有的只得二、三十下，更差劲儿的连门儿都还没进去就把那粘在她的外。

整个白天，除了中间灌药汤灌水外，孙二娘都被男在阴户中捅，晚上，那皂吏又弄了些清凉的好伤药给孙二娘敷在红肿的阴部，只得一个时辰便平复如初，孙二娘知道那不是为了减轻她的痛苦，而是为了方便第二天的。

果然，第二天孙二娘又被抬到另一营中，比一天更多，那阵势更可怕，孙二娘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这么多男都一遍，她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结束这一天的。第三天依然如故，第四天、第五天还是如此……“天哪！快些让我死了吧，割多少刀都行啊！”

祝永清和陈丽卿也在想孙二娘行刑的事儿，不过陈丽卿想得更多些。他们安排好兵丁们孙二娘后，便开始准备进京差。每天早晨天不亮，他们就吩咐拔营起寨，却只走二三十里，便又重新扎寨，孙二娘连那铁笼放在一辆粮车上拉到新的营地，然后就是一整天的，到京城外已是第五天了。祝、陈两安排好扎营的事，双双上马进城去向太师蔡京报功。

梁山招安后，因为害怕出事，没有让梁山好汉们进京，所以蔡京没有见过梁山的，但从去过梁山的高俅中听说过这母鬼叉孙二娘，所以他知道孙二娘不仅不象绰号所显示的那么难看，而且还甚有姿色。

不过蔡京毕竟老了，不中用了，所以倒没有兴起用那杆老枪品尝这美色的念，但过一过眼瘾倒也不妨。祝永清和陈丽卿早就知道这些老家伙的念，因此专门用话点拨他，让他知道，如果把处置孙二娘的权力给他们夫妻，一定会让太师爷看上一场大大的好戏。

蔡京在京里，每逢有年轻犯要杀要剐，他都要到法场去看，京里的官民都知道，所以每次都将正对市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