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暗潮汹涌

侠仗义无怨无悔的能有几？金雁北年轻时一条齐眉棍横扫天鹏山，救了多少受苦百姓？谁能想到，他功成名就之后反而迷上了看光屁股晃子？那些受了胁迫羞辱，不算失贞难以留下凭据的泣血子，有几敢出来指证，指证，又有哪个名门正派会信？”

“这便是地位。他们用血换来的地位。”他抚摸着身旁光滑的枪身，语调惆怅，“没信金雁北会欺压良善，大家只会相信，如意楼收了恶的钱，将西山独侠，变成了孤苦伶仃的西山独瞎。”

“我们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他们便要行动起来。无奈咱们近些年也办了不少正道指摘不出毛病的事儿。想将咱们打成邪魔外道，不太容易。”孟飞抬眼，冷冷道，“我猜，这便是天道卷土重来的理由。”

叶飘零道：“孟总管，这种大事，与我无关。你还是直说，要我做什么吧。”

孟飞沉默片刻，哑声道：“小叶，咱们大家每一个，其实都是江湖。”

叶飘零道：“对。”

“咱们可以不守江湖规矩，因为江湖本就没什么真正的规矩。但，你是不是能劝劝楼主，如今天道来势汹汹，针对咱们的恶意越发频繁，是否，之后做事时，可以适当留下余地？”孟飞长长叹了气，“就拿刚才的金雁北来说，他名声在外多年，咱们查来查去，也不过那一个见不得的癖好。平素他都靠乔装打扮招歌姬舞娘自娱，叫寻常家子来供他赏玩的次数，寥寥无几。况且，他从不为那些良家子破身，只是看看。叫他赔偿些银钱，诚心道歉，难道不比直接废掉双眼要好些？”

叶飘零面无表道：“楼主对咱们通报他迫子裸舞自娱，已为他留了面子。”

“哦？”

“金雁北的劣迹是内三堂查的。”他面上的厌恶毫不遮掩，且带着一丝杀气，“他的确不曾为那些寻常家的闺破身，可他她们在他眼前撒尿拉屎。脱光之后，还要踩着粪水跳舞。”

“他根本不喜欢看跳舞。他就是喜欢看被他着把自己弄脏，越恶心越污秽，他就越兴奋。”他冷哼一声，不屑道，“若他还能道，楼主会留下他的眼，废了他的阳具。可他是个废物，只有盯着哭，看她们哭着变脏，才能流出龌龊东西的废物。”

孟飞面色一沉，叹道：“原来如此。丐王纪九袋，想来……也是照顾了一些他的名声？”

“不错。正常问起，只会说他手脚不干净，贪图寻常民户财物。丐帮式微，无有权处理。咱们才出手代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