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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得都是这副样子。”
她举起那张纸，目光哀戚，“近些年，她只有在对关系亲近的晚辈道歉时，才肯画这样的花，这红墨加了清心散，是她亲手调的。想来，她不知该如何对我这个代阁主开
，才留了这样一张绝笔吧。”
骆雨湖依然相信自己的直觉，缓缓道：“代阁主，这画可能是她亲手画的，为的，却未必就是咱们要查的事。”
“哦？”
她悄悄拉住叶飘零的衣摆，借了些勇气，继续道：“王前辈年届不惑，向晚辈致歉，仍要绕这种弯子，可见面皮颇薄，
子内敛。于
，像是会因内疚自责，畏罪自裁的
。但于理，她这样的，已在百花阁度过了大半生，能因为什么诱惑，背叛师门呢？”
“此外，代阁主先前说过，王晚露、陶嬉春两位前辈，近几年都已逐渐退出门派各项事务，这次列入嫌疑，只是因为她们有机会做到。且不说她们的淡泊是否伪装出来，以王前辈如今无事一身轻的状况，当真做下错事，找机会离开一去不回，岂不是更好的出路？”
她知道这些推断并无多少说服力，略略一顿，道：“此外，方才为王前辈挪动尸体时，我在屋中大略看了看。被褥凌
，不曾收拾，桌上笔墨，仅有一支像是用过，上面蘸的，却是寻常黑色。代阁主，你觉得，王前辈是那种时常存下几张道歉用的画儿，以备不时之需的么？”
卫香馨捏紧那张纸，怒意从她的眸中迸
而出，咬牙道：“雨儿姑娘，你的意思，是有借着手里拿着的这张画，趁这个可能对小师叔起疑的机会，将她杀死，嫁祸脱罪么？”
“我的确如此怀疑。”骆雨湖不徐不疾道，“蓝伯母被灭，药红薇被灭，能如此戕害同门，不顾义的，会如此容易便自杀么？”
燕逐雪眸子一抬，道：“可要是她本没想到，只是受蛊惑，后来发现害死了同门，才心生负疚呢？”
骆雨湖摇摇
，道：“那她早在我们护送林梦昙回来之后，就该自尽了。”
卫香馨抚摸着王晚露青紫的面孔，缓缓道：“如此看来，身边的叛徒，必定就在剩下四之中。这五
的安排让她察觉了什么，或是来中就有她背后的主使，提醒了她什么，才让她不惜动用如此手段脱身。”
石碧丝轻声道：“弟子也是有此顾虑，才严令将消息封住。那几位惶恐师妹，就在上面等着，师叔过后还是额外叮嘱几句才好。”
卫香馨目光渐显决绝，道：“嗯，你做得好。一会儿你们还照旧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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