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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我一辈子追悔莫及么？”
他抬手扣住卫香馨涂药的指尖，
气蓦然变得疏离了几分，“卫阁主，我说过，我喜欢诚实的
。”
她咬了咬唇，道：“我并未骗你。”
“放着麻烦隐瞒不说，比骗更甚。”
卫香馨一怔，“你……知道了？”
叶飘零摇摇
，“我只知道，你的
形不寻常。”
“哪里……”
“你说担心我内伤有后患，为何不让我住在离药库近的地方？这里原本不是什么秘密所在，为何你将打扫养护的，换成已是副阁主的碧丝？这是你将来退位之前清修闭关之所，你为何每次到这儿都偷偷摸摸，来去匆匆？”他缓缓问到最后，看向溪边已经在坐着涮洗赤足的骆雨湖，微笑道，“我的确对很多事都漠不关心，但现在我身边，还有个足够细心的。”
卫香馨沉默下来。
一直等到将调好的药膏涂抹完毕，她轻轻吹了几气，用手掌左右扇风，轻声道：“我和你们孟总管见了一面。”
“嗯。”叶飘零点点，道，“我和孟飞不算合得来。他心事太多，若是说错什么，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我是请他帮忙的。”卫香馨拿起几块沾了药粉的纱布，层层贴在他肩，以白绢缠绕，绑紧，喃喃道，“若江湖传言走得快些，你如今应该已到了龙江北岸。”
叶飘零唇角微绷，道：“为何？”
“为了与如意楼派出的高手一起，彻查平波十八坞。那里第三把
椅上的物都已入了天道，恐怕禁不住你们这一查。”
他摇摇，“我是问，你为何要编出这个谎话，替我伪造行踪？”
说着，他转过身来，“天道的？隐龙山庄？还是飞鹰卫？”
卫香馨神显出几分痛苦，“都有。彭异临别前说，已有专为了杀你的巡查到了江北。隐龙山庄来接龙啸尸首的一直在附近打听你的下落。而袁候爷，已下令……在江北十四州悬红通缉，活要见你的，死要见你的尸。得手的，能拿黄金千两，保举大内，至少作个紫衣卫。”
叶飘零沉默良久，微笑道：“香馨，我的伤，真的已经好了。”
卫香馨抿唇瞠目，眸子轻颤不休，咬牙道：“我说没好，便是没好。你不信我这会用药的，信谁？”
他淡淡道：“伤不可能永远不好。”
“一入冬，聚艳谷便会闭门谢客。”卫香馨捏住他肩膀，仿佛在怨恨那地方为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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