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夜曲

二楼宾客不少，不过兰迪小姐还没有出来；绿蒂将史威恩和胖子罗伯特安置到一张桃木桌旁坐下，藉自己还有其他事要忙先走开了。

进门的宾客数本来就不多，大概在百以内，能够上二楼来的，只有区区二十不到。史威恩和胖子年纪都不过十五六岁，看上去稚气未脱，十分地刺眼。

“史威恩，你见过那个兰迪小姐吗？”

胖子咽了一唾沫，艰难地问道。长得帅果然有优势啊，家牌的侍态度都不一样。

“见过，还不止一次呢！”

史威恩漫不经心地答道。他注意到对面一个角落有个中年男不住朝自己这边看来，不由也朝他看了一眼，是个其貌不扬，年纪三十上下的男子。见史威恩看了过来，那男子轻轻朝他点点算是打了个招呼。

史威恩也向对方微微颔首，然后将目光移开。这中年长相不是很显眼的那种，不过自有一股沉稳气势。能够上二楼来，应该是个物，史威恩心想。

“史威恩，兰迪小姐长得怎么样，给我说说可以吗？”

胖子见史威恩毫不在意，更加心痒痒。

“急什么，亲的罗伯特，我看你是太久没有碰过了，下面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哈哈！马上你就可以看到她了，很靓没错！”

史威恩心里揣测着那的身分，嘴里胡说八道，一双眼睛不时朝台阶上那个小小的平台看去——那应该是给兰迪用来表演的吧？

胖子被史威恩含糊不清的话吊足了胃，正要问，忽然听到一声激越的叮咚声，热闹的阁楼顿时鸦雀无声，众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小小的平台上。

一道轻纱从半空落下，将平台遮掩住了，随后只见一个影躲在薄纱后，若隐若现看不分明。

“是兰迪小姐！”

有惊叫道，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里观看牌演出；他的一声惊呼顿时引来一片叹声。

安乐窝这个牌演出也是模仿遥远的东方一个国度的风俗，史威恩心里暗暗赞叹：看得见吃不着，还怕这些宾客不疯狂？

又听到了一声悠扬的乐器声响，这一声之后，阁楼大厅到二楼顿时再次鸦雀无声。

只听到一阵轻快的音符如同流水一般乘风而来，众顿时如沐春风，看来牌有些才艺，会有一场演出。前奏过后，轻快的格调随之一变，居然变得抑扬顿挫，沉郁悲哀起来，而心随着缓缓跌落，那声音似悲泣，似哀鸣，似控诉，带着浓重的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