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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了怎样？老子赔你钱！”胡老玉道。
“你赔钱，你赔得起吗？”
“你要多少钱？”
“一千大洋！”
“你想敲诈老子？”
“这可是腊月梅
匪白雪梅的像片儿，在这个地方，一百年也出不来这么一个俏匪，更没机会让这么漂亮的匪光着眼子照相片儿。你嫌贵？你也照过山风的样子，再找一个白雪梅来，也把她扒光了照相片儿印报纸啊！”
“对呀，找去呀！”
“让他赔钱，赔一万！”
“……”
看热闹的公子哥儿们也跟着起哄。
听着他们说起雪梅的尸体，一
一个光眼子，一一个赤条条，句句话中都带着下流的污辱，胡老玉怒气不息。更听到自己过山风的名号不停出现在
家的嘴里，把他当成杀害白雪梅的凶手，他嘴唇哆嗦着，却真是浑身有嘴也说不出。
他终于
怒了，伸手从大褂儿里面掏出了手枪，“啪”地一声放在旧书店的柜台上：“老子用这个赔你，够吗？！”
群安静下来，谁不怕那里面
出来的小金属疙瘩？
老板也傻了，不知道这位到底是干什么的，说话也说不利落了：“先，先，先，先生，小的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先生，这个，几张破纸，不敢让您老破费，就当是小店孝敬您的好了。”
“孝敬你妈的
！”
胡老玉骂道：“这样下流的东西，你敢说拿来孝敬老子！”
“不敢，不敢！您，您，您……”
“老子就是过山风，从今往后，哪个再敢说白雪梅是老子杀的，老子就毙了他！”
“啊？您就是过山风？小的们有眼无珠，有眼无珠，您大不计小过。”
“告诉你，腊月梅不是老子杀的，腊月梅是好，是好，知道吗？！以后谁再敢卖这种报纸，叫老子知道了，老子就毙了他！”
“是是是，不卖，不卖！可这……”他想说的是：“您是过山风，这击毙腊月梅不是您的功劳吗？干嘛怕别说呢？”随即便明白了，原来这杀害救命恩的事，谁也不会认为是好事，可早知今
，何必当初，您自己猫着不就完了吗？
也没必要跳出来发这么大的火儿呀！
“我说过，腊月梅是好，她不是老子杀的！”胡老玉还想再说，雨燕挤进来，一下子抓住他的胳膊，死拉活拽地把他拉了出去，当着这么多的面说腊月梅是好，那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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