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出柙（下）

一雨成秋，打下满地黄叶。秋风吹拂面上，渗入一阵淡淡的意。

我开着小货车，在公路上飞驰。全身是母老虎拥抱着的感觉和体味。肌肤上黏附着她的体和微粒。穿了件樽领毛衣，盖不住颈上母老虎撕咬的战绩。当年景阳岗上，武松打虎归来，一定会赤膊眩耀身上虎爪划下的伤痕，证明和他搏斗的确是猛虎。

几天没应召，老板开除了我，并不意外，因已无心打长工。反正老子留给我的农场，正在找买家。

无意识地在城里游着，在一间买内衣的橱窗前停了很久，想起秋风起了，母老虎白天囚在地库的铁笼里，虽然有空调，要不要给她穿点什么，让她暖一点？

店里的售货员出来，问我：“要不要帮忙？是不是要买睡袍？给老婆的还是朋友的？……”

有分别吗？原来有。给老婆的要保守一点，给友的可以感大胆一点。

我说：“给老婆买，但要感大胆一点的。”

她微微笑，点点，而且让我用她的身材比比母老虎的尺码。她挑了一件极为感的睡袍，游说我买。

她说：“先生，你真幸福，尊夫身材不错啊！这件睡袍，身材一般的我不敢介绍。但着在尊夫身上，把她的身材，欲盖尔彰，保证物有所值，你们都满意。”

她的推销术打动了我的心，给母老虎买了一件华而不实的“衣服”。因为她只戴皮项圈，不用穿衣服。回来了快半年了，从未给她穿过一丝半缕，她也没投诉过整天要光着身子。所以，付钱时有点心痛，太贵了，而且我刚加入了失业大军。

然后，在一间开架式的美容用品专门店里，买齐了替母老虎脱腋毛和整理阴毛的工具。无意中，看到一种新产品，穿环的针。从前，这是不知在哪里买得到的工具，现在，渐成流新玩意。母老虎的亮出来一对环，会很迷。

和她的皮项圈，脚炼配搭，更会突出她的身材和媚态。

店员见我对这些新产品有兴趣，主动走过来，向我解释使用方法。原来在穿孔，只消十分钟，和穿耳一样方便，只不过用在的上，要小心不要剌着腺，塞了会影响后哺。也要留意消毒、止痛和环会否引起皮肤敏感的问题。我把一应工具都买齐，以备后替母老虎戴环。

腋窝，是母老虎的笑，她如常不肯让我巾她，没有办法，只有用那一招，把她双手捆着，吊在莲蓬，才能把她的腋窝给露出来。